第61章 第 61 章
第六十一章
程浪本来以为,秦穆这一扑,必然能扑出来一个翻云覆雨地动山摇天昏地暗。结果秦穆只是压在程浪身上,满脸深沉看了他好一会儿。并没有继续往下做意思。
程浪有些好奇,他都感受到秦穆冲动了:“你不想做吗?”
秦穆摇了摇头,十分矜持说道:“不可以在这里。”
不可以在这里?程浪挑了挑眉,耐心问道:“那可以在哪里?”
“在家里。”秦穆坐直身体,郑重其事强调:“第一次,必须在家里。”
对于秦穆莫名执着仪式感,程浪有些不理解。但他愿意尊重秦穆想法:“今天晚上下班后,我们去你家。”
秦穆面无表情看着程浪,沉默半晌,细不可查应了一声。一双耳朵红到脖子下面。
程浪有些莞尔。他凑到秦穆身边,故意撩拨秦穆:“你要是真不想要,那我就下楼了。马上就到九点了,我还要上场表演呢!”
秦穆舔了舔嘴唇,沉声提议道:“表演结束,你可以提前一个小时下班。”
程浪轻笑:“行啊!”
秦穆闻言,给自己到了一杯酒,面无表情喝下去。
不过程浪莫名觉得,秦穆这会儿应该很开心。
“实操训练你都学会了吗?”程浪故意调侃道。
秦穆不想回答程浪话,沉声催促道:“快去上班。”
早上早下吗?
程浪笑了笑,起身下楼。
刚刚回到舞池,就被等候许久孟天野拦住了:“你们两个怎么样?秦总没有因为我事情跟你生气吧?”
程浪看着面前紧张兮兮孟天野,一拍额头。他还真是色令智昏,竟然忘了约孟天野过来,是要商量下次公演事情。
“我们秦总不是一个容易生气人。”程浪先解释了一句,然后说道:“一会儿再说。”
已经到了晚上九点钟。现场观众迫不及待开始起哄。场子里气氛太嗨,程浪也来不及跟孟天野细说,勉强交代道:“等我下来。”
“你倒是快点上去啊!磨磨蹭蹭干什么呢?”台下有观众留意到程浪和孟天野互动,大声嚷嚷道:“昨天热搜难道还不够让你秀恩爱,非要在我们面前搞事情?”
“这应该是搞基情吧?”
“我还搞基建呢!”程浪随便怼了一句回去,大步流星走上台。
被怼那位客人不依不饶问道:“浪浪,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
程浪搭眼一瞧,确实有些面熟。但是对方好像换了发型,坐在偏远处卡座里,舞池灯光明明灭灭,程浪一时间有些看不太清。
那位客人不等程浪回想起来,装模作样叹息一声:“我就知道。你这小子有了新欢就忘旧爱。曾经我俩是多么如胶似漆甜甜蜜蜜,你小子转眼就把我给忘了。”
楼上VIP包厢里,韩明琛和胡蠡听到客人话,深以为然点了点头。
秦穆坐在旁边,目光波澜不惊扫了过去。两人顿时收敛神色。
秦穆想了想,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今晚我帮程浪请个假。表演结束,我们两个就回家了。”
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发小,韩明琛和胡蠡轻易抓住了秦穆这段话重点:“今天晚上?你们两个一起回你家?”
秦穆颇为矜持点了点头:“我刚从国外出差回来。许久没见,程浪主动提出要去我家。”
至于中间发生那点小插曲,只是恋人之间情趣,没必要拿出来说。
是吗?
韩明琛和胡蠡相互对视了一眼。韩明琛忍不住提醒道:“我听六子说,孟天野之所以会在今天晚上来白玉京,是程浪约他过来。要商量下期公演事情。”
说到这里,韩明琛搓搓手,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秦穆:“所以,他应该不会表演结束,立刻跟您回家。”
这假也就不用请那么早!
胡蠡瞪了韩明琛一眼:“你懂什么?秦总这是通知你程浪要请假,你批了就行了。程浪就算跟孟天野有话说,这天都这么晚了,顶多也就是几句话功夫。说完了不就下班了。”
“那还至于让孟天野特地跑到白玉京来?他们直接打电话沟通不就完了?”韩明琛还没转过弯来,特别耿直说道。
胡蠡在心里暗暗翻白眼。回头一瞅秦穆,依旧是那副风雨不动安如山模样。
胡助理琢磨着,他们秦总怎么俨然有一种正宫娘娘架势。
想到这里,胡助理猛地一摇头。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声:胡思乱想什么呢!
就算真有那么一天,他们家秦总也该是高高在上皇帝陛下!至于那位招猫逗狗程浪!
胡助理往台上看了一眼,忍不住头疼。
这人怎么这么喜欢招蜂引蝶!
台上,程浪听到客人挤兑,笑眯眯说道:“这日子过得真快。转眼就到年底了。算起来,我在白玉京兼职这么久,跟诸位也算是老相识。年终年尾,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聊一聊。”
“嗯!跟新人在热搜里亲亲抱抱举高高,跟旧人在酒吧里坐下来好好聊一聊。”有客人总结道:“整挺好呀!”
“有钱有酒有故事。”程浪笑眯眯说道:“常言道君子之交淡如水——”
下面立刻就有人抬杠:“咱们这算是凯子之交蜜如油?”
台下猛然响起一阵叫好声!
程浪不说话了。他目光幽幽看着台下顾客。
“心虚了?”顾客笑嘻嘻提议道:“你要是心虚,就罚酒三杯。我们这帮旧人姑且原谅你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台下立刻就有客人跟着起哄:“是啊!你为了哄新人开心,都对我们始乱终弃多少回了?大雪封路我们等你!寒风刺骨我们陪你!穷困潦倒依旧是我们挺你。现在你发达了,就抛弃我们这堆糟糠之交。三天两头请假不来,让我们回回扑空。是不是太不厚道了?”
“就连你跟新人在电视台看节目喝奶茶,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,我们都人在酒吧魂在热搜上陪你说话!”
“早就知道你是个花心人。可我们都没想到你花期居然这么短!这边还没开呢,那边就已经谢了。”
“秒谢!”
“程浪,你果然不行!”
听到客人们半真半假抱怨,程浪沉默不语。
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程浪是不是哑口无言心生愧疚时候,程浪眨了眨眼睛,努力做出一副辛苦回忆姿态,一脸茫然问道:“我忽然觉得,诸位看着怎么都有些眼生?”
台下客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程浪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就见程浪一拍巴掌,恍然大悟:“我懂了。是因为跟大家都好几天没见了。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”
“噫——”
台下观众刚要起哄,就听程浪真情实意感慨道:“要按这么算,我们也十多年没见了。怪不得我看诸位都有些脸生。真不怨我记性不好。实在是时间太久了。”
说完,也不等客人们反应过来,立刻说道:“既如此,我们姑且就算是重新认识一场。今夜大家都是新人。”
“噫——”客人终于反应过来,毫不客气拆台道:“谁要当你新人!更何况是二次翻新人!”
“喝酒!喝酒!喝酒!”
客人们不依不饶起哄,程浪为了平息众怒,只好半推半就喝了几杯酒。两个小时下来,光是提成和小费就差不多赚出来一个百万富翁。
“诸位都是爸爸呀!”程浪乘着酒意,真心实意感慨道:“我真舍不得你们——”
台下客人自觉接茬:“兜里钱!”
没想到旧人如此知情识趣,程浪心满意足下了台。上了一趟卫生间。出来时候,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男人守在卫生间门口,饶有兴趣打量他。
“我还以为森系奶茶老板是个如何厉害人物,竟然能想到这么刁钻宣传手段。没想到百闻不如一见。您竟然是一位要钱不要脸酒吧驻唱。”那人说着,哂笑一声。
程浪挑了挑眉,毫不意外说道:“恼羞成怒了不是?”
“恼羞成怒倒不至于。”那人哼了一声:“我就是好奇,你一个有手有脚也算是有头脑大男人,做点什么不好。偏偏要赚这种钱。你难道不觉得丢人吗?”
“你一个月能赚多少?”程浪忽然问道。
那人不太理解程浪脑回路:“什么?”
“差点忘了,像你们这种企业高管赚应该是年薪!”程浪又问道:“那你一年算上年终奖,能赚多少?”
那人似乎猜到程浪要说什么,一张脸忽然阴沉下来。
程浪继续问道:“你今年多大了?有三十岁没有?”
那人冷笑一声:“不管我现在赚多少。有些钱,打死我也不会去赚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程浪点点头,笑眯眯说道:“有些人赚钱靠脸,有些人赚钱靠不要脸。有些人虽然没脸,却很要脸,所以就踏踏实实靠努力靠才华,也能赚到自己想要赚钱。”
“不过像你这种没脸却还不要脸人,我就不太清楚你靠什么赚钱!”
“靠别人没脑子,还是靠你自己没面子?”
那人一脸惊讶看着程浪,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气急败坏骂道:“你居然敢骂人?你们白玉京规矩不是服务至上吗?身为驻唱歌手居然敢辱骂客人,你信不信我去投诉你?”
“不要污蔑我们白玉京服务水准。”程浪展示了一下时间:“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,我今天请了一个小时假,晚上十一点下班。也就是说,你来找我时候,我已经下班了。”
“兼职员工下班之后不属于服务人员。只要我花钱消费,我也是白玉京客人。”程浪说到这里,从路过服务生托盘上拿了一杯酒:“记我账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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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浪本来以为,秦穆这一扑,必然能扑出来一个翻云覆雨地动山摇天昏地暗。结果秦穆只是压在程浪身上,满脸深沉看了他好一会儿。并没有继续往下做意思。
程浪有些好奇,他都感受到秦穆冲动了:“你不想做吗?”
秦穆摇了摇头,十分矜持说道:“不可以在这里。”
不可以在这里?程浪挑了挑眉,耐心问道:“那可以在哪里?”
“在家里。”秦穆坐直身体,郑重其事强调:“第一次,必须在家里。”
对于秦穆莫名执着仪式感,程浪有些不理解。但他愿意尊重秦穆想法:“今天晚上下班后,我们去你家。”
秦穆面无表情看着程浪,沉默半晌,细不可查应了一声。一双耳朵红到脖子下面。
程浪有些莞尔。他凑到秦穆身边,故意撩拨秦穆:“你要是真不想要,那我就下楼了。马上就到九点了,我还要上场表演呢!”
秦穆舔了舔嘴唇,沉声提议道:“表演结束,你可以提前一个小时下班。”
程浪轻笑:“行啊!”
秦穆闻言,给自己到了一杯酒,面无表情喝下去。
不过程浪莫名觉得,秦穆这会儿应该很开心。
“实操训练你都学会了吗?”程浪故意调侃道。
秦穆不想回答程浪话,沉声催促道:“快去上班。”
早上早下吗?
程浪笑了笑,起身下楼。
刚刚回到舞池,就被等候许久孟天野拦住了:“你们两个怎么样?秦总没有因为我事情跟你生气吧?”
程浪看着面前紧张兮兮孟天野,一拍额头。他还真是色令智昏,竟然忘了约孟天野过来,是要商量下次公演事情。
“我们秦总不是一个容易生气人。”程浪先解释了一句,然后说道:“一会儿再说。”
已经到了晚上九点钟。现场观众迫不及待开始起哄。场子里气氛太嗨,程浪也来不及跟孟天野细说,勉强交代道:“等我下来。”
“你倒是快点上去啊!磨磨蹭蹭干什么呢?”台下有观众留意到程浪和孟天野互动,大声嚷嚷道:“昨天热搜难道还不够让你秀恩爱,非要在我们面前搞事情?”
“这应该是搞基情吧?”
“我还搞基建呢!”程浪随便怼了一句回去,大步流星走上台。
被怼那位客人不依不饶问道:“浪浪,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
程浪搭眼一瞧,确实有些面熟。但是对方好像换了发型,坐在偏远处卡座里,舞池灯光明明灭灭,程浪一时间有些看不太清。
那位客人不等程浪回想起来,装模作样叹息一声:“我就知道。你这小子有了新欢就忘旧爱。曾经我俩是多么如胶似漆甜甜蜜蜜,你小子转眼就把我给忘了。”
楼上VIP包厢里,韩明琛和胡蠡听到客人话,深以为然点了点头。
秦穆坐在旁边,目光波澜不惊扫了过去。两人顿时收敛神色。
秦穆想了想,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今晚我帮程浪请个假。表演结束,我们两个就回家了。”
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发小,韩明琛和胡蠡轻易抓住了秦穆这段话重点:“今天晚上?你们两个一起回你家?”
秦穆颇为矜持点了点头:“我刚从国外出差回来。许久没见,程浪主动提出要去我家。”
至于中间发生那点小插曲,只是恋人之间情趣,没必要拿出来说。
是吗?
韩明琛和胡蠡相互对视了一眼。韩明琛忍不住提醒道:“我听六子说,孟天野之所以会在今天晚上来白玉京,是程浪约他过来。要商量下期公演事情。”
说到这里,韩明琛搓搓手,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秦穆:“所以,他应该不会表演结束,立刻跟您回家。”
这假也就不用请那么早!
胡蠡瞪了韩明琛一眼:“你懂什么?秦总这是通知你程浪要请假,你批了就行了。程浪就算跟孟天野有话说,这天都这么晚了,顶多也就是几句话功夫。说完了不就下班了。”
“那还至于让孟天野特地跑到白玉京来?他们直接打电话沟通不就完了?”韩明琛还没转过弯来,特别耿直说道。
胡蠡在心里暗暗翻白眼。回头一瞅秦穆,依旧是那副风雨不动安如山模样。
胡助理琢磨着,他们秦总怎么俨然有一种正宫娘娘架势。
想到这里,胡助理猛地一摇头。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声:胡思乱想什么呢!
就算真有那么一天,他们家秦总也该是高高在上皇帝陛下!至于那位招猫逗狗程浪!
胡助理往台上看了一眼,忍不住头疼。
这人怎么这么喜欢招蜂引蝶!
台上,程浪听到客人挤兑,笑眯眯说道:“这日子过得真快。转眼就到年底了。算起来,我在白玉京兼职这么久,跟诸位也算是老相识。年终年尾,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聊一聊。”
“嗯!跟新人在热搜里亲亲抱抱举高高,跟旧人在酒吧里坐下来好好聊一聊。”有客人总结道:“整挺好呀!”
“有钱有酒有故事。”程浪笑眯眯说道:“常言道君子之交淡如水——”
下面立刻就有人抬杠:“咱们这算是凯子之交蜜如油?”
台下猛然响起一阵叫好声!
程浪不说话了。他目光幽幽看着台下顾客。
“心虚了?”顾客笑嘻嘻提议道:“你要是心虚,就罚酒三杯。我们这帮旧人姑且原谅你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台下立刻就有客人跟着起哄:“是啊!你为了哄新人开心,都对我们始乱终弃多少回了?大雪封路我们等你!寒风刺骨我们陪你!穷困潦倒依旧是我们挺你。现在你发达了,就抛弃我们这堆糟糠之交。三天两头请假不来,让我们回回扑空。是不是太不厚道了?”
“就连你跟新人在电视台看节目喝奶茶,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,我们都人在酒吧魂在热搜上陪你说话!”
“早就知道你是个花心人。可我们都没想到你花期居然这么短!这边还没开呢,那边就已经谢了。”
“秒谢!”
“程浪,你果然不行!”
听到客人们半真半假抱怨,程浪沉默不语。
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程浪是不是哑口无言心生愧疚时候,程浪眨了眨眼睛,努力做出一副辛苦回忆姿态,一脸茫然问道:“我忽然觉得,诸位看着怎么都有些眼生?”
台下客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程浪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就见程浪一拍巴掌,恍然大悟:“我懂了。是因为跟大家都好几天没见了。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”
“噫——”
台下观众刚要起哄,就听程浪真情实意感慨道:“要按这么算,我们也十多年没见了。怪不得我看诸位都有些脸生。真不怨我记性不好。实在是时间太久了。”
说完,也不等客人们反应过来,立刻说道:“既如此,我们姑且就算是重新认识一场。今夜大家都是新人。”
“噫——”客人终于反应过来,毫不客气拆台道:“谁要当你新人!更何况是二次翻新人!”
“喝酒!喝酒!喝酒!”
客人们不依不饶起哄,程浪为了平息众怒,只好半推半就喝了几杯酒。两个小时下来,光是提成和小费就差不多赚出来一个百万富翁。
“诸位都是爸爸呀!”程浪乘着酒意,真心实意感慨道:“我真舍不得你们——”
台下客人自觉接茬:“兜里钱!”
没想到旧人如此知情识趣,程浪心满意足下了台。上了一趟卫生间。出来时候,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男人守在卫生间门口,饶有兴趣打量他。
“我还以为森系奶茶老板是个如何厉害人物,竟然能想到这么刁钻宣传手段。没想到百闻不如一见。您竟然是一位要钱不要脸酒吧驻唱。”那人说着,哂笑一声。
程浪挑了挑眉,毫不意外说道:“恼羞成怒了不是?”
“恼羞成怒倒不至于。”那人哼了一声:“我就是好奇,你一个有手有脚也算是有头脑大男人,做点什么不好。偏偏要赚这种钱。你难道不觉得丢人吗?”
“你一个月能赚多少?”程浪忽然问道。
那人不太理解程浪脑回路:“什么?”
“差点忘了,像你们这种企业高管赚应该是年薪!”程浪又问道:“那你一年算上年终奖,能赚多少?”
那人似乎猜到程浪要说什么,一张脸忽然阴沉下来。
程浪继续问道:“你今年多大了?有三十岁没有?”
那人冷笑一声:“不管我现在赚多少。有些钱,打死我也不会去赚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程浪点点头,笑眯眯说道:“有些人赚钱靠脸,有些人赚钱靠不要脸。有些人虽然没脸,却很要脸,所以就踏踏实实靠努力靠才华,也能赚到自己想要赚钱。”
“不过像你这种没脸却还不要脸人,我就不太清楚你靠什么赚钱!”
“靠别人没脑子,还是靠你自己没面子?”
那人一脸惊讶看着程浪,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气急败坏骂道:“你居然敢骂人?你们白玉京规矩不是服务至上吗?身为驻唱歌手居然敢辱骂客人,你信不信我去投诉你?”
“不要污蔑我们白玉京服务水准。”程浪展示了一下时间:“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,我今天请了一个小时假,晚上十一点下班。也就是说,你来找我时候,我已经下班了。”
“兼职员工下班之后不属于服务人员。只要我花钱消费,我也是白玉京客人。”程浪说到这里,从路过服务生托盘上拿了一杯酒:“记我账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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